大山茶

暂停更新,谢谢各位的红心与留言_(:3 」∠ )_

【楼诚】微雨之日(二十六)

※ 现代AU、些微自我流私设


(二十六)

 

明楼光听阿诚说出这番话,他简直想直接冲过去把他衣服给剥个一乾二净,以前被桂姨虐打的伤都够让我心疼,现在竟然不肯让我看?到底有多严重?

「你看吧,光是用说的都这副表情,让你看见还得了,不脱了,咱们就这么说吧。」起身坐到浴缸边缘往身旁拍了拍。

「脱掉。」

「大哥,我不想让你难过,别闹脾气了,过阵子再给你看。」抬眼一脸无辜的瞅着明楼。

「这几年我还少得了难过吗?根本就是伤透了心,让我看看。」

明诚直视着明楼半晌,见他一脸就是准备要来拔我衣服的狠样,站起身两手一摊,「那就麻烦大哥帮我脱吧。」

有了阿诚的应允,明楼直接把人捞回身前,开始拔领带解扣子,三两下就解到剩皮带扣住的西装裤,一看见上身留下大大小小的疤痕让他的手轻抖了下。

「这伤是怎么来的?」

明楼的眼神暗了几分,微凉的指尖贴在阿诚的左肩上轻轻摩挲着,这痕迹简直就是直接被一刀贯穿,这伤就是疯子说的那处?

「最后那场测试伤着的,直接被捅了个对穿,好在没伤到重要神经,只是血流得有点多。」偏头瞧了那处颜色偏淡的旧伤,习惯了也就不再觉得疼。

「…阿诚。」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明楼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,已经不单单只是心疼这么简单,很多种情绪全混在一块,不用看镜子就能知道自个现在的脸色肯定糟透。

「行了别看了,大哥不是有事想问?想先听哪件事?咱们要继续待在浴室里讲?」缓缓把上衣扣上,抬眼望着明楼问道。

「去房里吧,躲在这太久会被起疑心,你从头讲给我听。」

「好,那么一出去又要开始演了?」

明诚想着外套已经被大哥扔到大门口去,这距离不要太大声应该也听不见。

「不用管他,直接进房去,门甩大力点就行了。」把花洒关上,拉着人直接往房里走去。

被拉进房后好奇地朝四周瞟了一圈,跟家里那时习惯的摆设一样,书柜、大床、窗外的视野也好,只是一旁的架柜上蒙了些许灰尘,大哥是多久没过来了?房子买了不住多浪费呀,回过身正想问他这屋子买多少钱,只见明楼还是沉着一张脸,彷佛装了满腹的委屈。

明诚见他这模样心也软了下来,叹了一口气,靠上前在那双微凉的唇上轻啄了下,「怎么反倒是大哥委屈了?都叫你别看了,这些伤过了这么多年,早就不疼了,没事的。」

「心里难受。」把窗帘拉上,双手搂住阿诚的后腰把他朝自己压近。

他是连一日都不愿意再对阿诚放手,但是这事还没结束,他也不能把阿诚一直放在身边,得尽早让熟悉内情的疯子加快速度。

倚在明楼颈项边,明诚闷闷地应道:「那我还是不说了,省得大哥更难受,咱们不如只说之后的计划成吗?」

「不成,就算再难受也要听,我得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能去向他们讨债!明台他跟我说你那阵子一直觉得有道视线盯着是吗?」

明诚点点头应道:「嗯,大概持续一个月左右,只有上下课的时间能感觉到那个视线跟着,不过回过头什么人也没见着,问小少爷他也说没有感觉到,我才会认为是我的错觉。」

「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讲?」

不满的拍打着手下贴合的翘挺,这一拍下去明楼忍不住挑眉,瘦归瘦,这小屁股拍下去的手感还挺好的。

「大哥你那时正准备考试,我想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就…大哥别捏了,痒!」左右挪了挪还是闪不掉那乱捏的狼爪子,只能往前把自个送往明楼嘴边。

被吻到迷迷糊糊的想着,就算那段时间没被桂姨绑走,再过一阵子,这事迟早还是会发生,她是不可能再让我继续待在明家。

「那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」

「下课走到半路,又感觉到那道视线跟着,我一个人觉得害怕,就一路跑回家去,在小坡旁休息的时候她就出现在我面前…后面的事大哥也知道了,那时是怎么发现我不见了?」

被抓上车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打,他只记得衣服被拔下来后就被迷晕,再次醒来已经被扔进那黑铁牢笼之中。

「我回家没等到人就去学校找,半路遇上明台他才说你早就回家了,你不是贪玩的性子,这下发觉不对劲报警后就骑着车不停的四处找四处问,直到大姐打过来让我回家,才看见你那件被破损的血衣被送了回来,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姐跟明台哭的这么惨,是她动手打你?」

「嗯。」僵硬的轻点了下头,下一瞬间又被紧紧抱着。

被扔进黑铁牢里的第一天,他甚至觉得这远比当年天天挨打还要更疼,就像是心上活生生被刨下一块似的。

自从在那三场测试中活了下来,就日复一日的被当成棋子来使,他只有服从这条路能走,一路拼命忍耐着,就是为了能撑到回到大哥身边的那一天。

闭上眼听着耳边的心跳声,轻声道:「大哥,让你担心了。」

「何止担心,全家人都伤透了心,明台那小子还拿着你的字帖边写边哭,大姐也是一直守在电话旁,等着他们打来要求赎金。那段日子我下了课就是一路跟明堂哥跑警局,任何有门路的地方都跑遍,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。最后的一条线索就是桂姨,她当年的应征记录有留下身份证号,立刻跟明堂哥冲回警局,得到的结果是这人已经烧死在之前的屋里,那时候我头一次体会到绝望是怎样的一种感觉。」

靠在床头紧揽着阿诚,慢慢地说出当年那段撕心的过往,明楼这段话说得很轻,但其中的痛,也只有双方才懂。

「自从她投入藤田那方后,就把自己过往痕迹全消除掉,绑我走是为了打击你,刻意送回家的血衣,只不过是她恶劣的玩笑,她就是想看你们悲痛的模样,这女人有多狠戾,我是再清楚不过。」明诚半阖着眼依偎在明楼怀里慢慢地解释。

「放心,桂姨这笔账我会亲自跟她讨回来,藤田也是一样,敢动我明家的人,他们就得有觉悟。还有,南田洋子又是怎么一回事?你小子是跟着我姓明!哪时换了姓氏?我可不准!」低头轻咬着微微泛着红的耳朵来表达自个的不满。

「没有其它路能选的时候只能听命行事,心底知道自个姓明就得了,至于南田洋子,她是那一年里最快完成测试的人。」

「那你呢?」明楼好奇地问道。

「我跟她差不多是同一批时间进去的,在最后一场测试里算我运气好,没跟她分到同一组,要不然我就死定了,哪能还像现在这般躺在大哥怀里说旧事。我那时正在另一头打,肩上这窟窿也是在那时候挨的,我打完回来后就看见她已经杀了所有的人,所以那一年就是我们两个搭档,这是那地方的习惯,会留下最后活下的两个人搭挡。」一讲到那地方,黑亮的大眼不禁暗了几分。

「所有的人?」

明楼皱了皱眉,心想疯子跟夜莺也是同样在那种地狱里存活下来,只是一个疯癫依旧,一个冷静旁观,不过多得他们俩,这回是我抢下了行动的先机,再加上有阿诚,得好好的把后头的局布好才是。

「对,包含考官跟四周的戒备人员,我回来后只看见她满身是血,握着刀就站在尸堆中直冲着我笑。」看见大哥因为这话怔住,明诚立即接口道:「在那地方一切全凭实力,你能把他们全都撂倒是不会被处份,因为他们也不会对你留情,就算你是个孩子也一样,动辄胡乱殴打也是常有的事,有些人甚至挨不到最后那场测试,就先死在那些人手上。」

「阿诚…」

「大哥你会觉得我变了吗?我的手…在这些年沾上了很多血,我明明知道他们是无辜的,却还是得听从命令去行动。」

嘴角勾起抹自嘲的苦笑,他突然不敢去看大哥的眼,就怕在他眼中看见犹豫。

「胡说什么,不管怎么样,你永远都是我的阿诚,我的手也不干净, 76号现在是我当家,你说我还能干净到哪去?别乱想了,咱们下一步就是等大姐的消息?」紧紧握住十指交缠的手安抚。

 「桂姨再次回到明家当内贼,我得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。」

「有我在,你不用自个走,之后的路有大哥陪你一块走。」

握在手中的指节纤细修长又骨节分明,指腹间长年握枪弄刀起了些茧子,但这双手依旧赏心悦目,贴在唇边延着一根根指头吻过去。

「哎,别闹。」抿着唇,耳朵又慢慢泛起一层淡红。

明楼抬眼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,却是用正常不过的语气询问:「没闹,你的任务呢?不做了?我等着呢。」

「任务?」

明诚眨了眨眼,脑中一团混乱,自从遇上大哥后,自个一向冷静的脑子全都乱了,任务有很多个,大哥是指哪一个?

看着冷静精明整日的阿诚难得发傻的模样,明楼勾起嘴角,忍不住又偷了一个吻,这孩子什么都好,怎么在这事上,就是没个长进呢?这样也好,自个的人自个教。

贴在明诚耳边用气音缓缓道:「勾引我啊,明日不是要回去跟南田洋子交差?不做点什么,咱们俩不是亏大了?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把握?」

「大哥你哪时变得这么…」

正想骂回去,被明楼扔到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,屏幕闪着疯子这两个字,让他把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,抬眼不可置信地望向明楼。

疯子?老师?他们怎么会认识?


---

蟒蟒你再忍一阵子吧

最近压力山大…连码文的时间也被挤压到,差点忘了上一章打到哪,好想放个长假出门四处跑跑_(:3 」∠ )_

评论(2)
热度(88)
©大山茶
Powered by LOFTER